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授教南开
1921年9月,受南开大学邀请,梁启超开始在南开讲授《中国文化史》。当时就读于南开的开国总理周恩来曾亲笔录写《
梁启超对南开教育救国的思想和实践抱有极大希望,曾有意亲自主持南开文科,并在南开创设“东方文化研究院”,虽因故未能如愿,此拳拳之心、耿耿之志,已为南开深深铭记。2000年,南开大学东方文化研究院成立,
梁启超寓居津门的14年,也是他倾心致力于学术研究、著述颇丰的一段时光。在饮冰室书斋,他完成了包括讨袁檄文即《异哉所谓国体问题者》、《老子哲学》、〈先秦政治思想史〉、〈中国近代三百年学术史〉、〈中国文化史〉、〈中国历史研究法〉等60多篇学术论著;这长达148卷、凡1400万言的〈饮冰室合集〉是梁启超留给中华民族蔚然壮观的文化瑰宝。
在天津,梁启超与学界名流交往极多,梁氏宅邸名人高士云集,又形成了一道清新雅意的独特风景。他与《天演论》的译著者严复切磋学问,过从甚密;他盛赞严修创建南开之举,并与张伯苓、张彭春兄弟成为挚友,对南开学校倾心襄助;他还曾在饮冰室书斋里与当时尚在青年、属后起之秀的学者梁漱溟、徐志摩等结下师生之谊。
天津的梁氏旧居和饮冰室,还记录下了梁启超家学深厚、传承有方的佳话。梁氏九个子女皆学有所成,其中更有三位成为声名卓著的中科院院士——他们是:著有《中国建筑史》、主持设计新中国国徽、人民英雄纪念碑的中国科学院首届院士、建筑学家、梁氏长子梁思成,考古学、人类学专家、梁氏三子梁思永和1924年出生在天津饮冰室故居的火箭制造、宇航科学专家、梁氏五子梁思礼。
占地
旧居西侧的小楼就是梁启超自己命名的饮冰室书斋。饮冰室书斋其实是先有其名,后有其楼。早年,梁启超即以“饮冰子”、“饮冰室主人”笔名发表文章,并在《新民从报》上开辟《饮冰室诗话》专栏,出版的各类文集也冠以“饮冰室”之名。“饮冰”一词见于《庄子人世间》,梁启超取文中“今吾朝受命而夕饮冰,我其内热乎”句,比喻自己受命变法维新内心的焦灼与急切。
编者案:
梁启超生前曾说,自己乃中国“不可少之一人”,“数年之后,无论中国亡与不亡,举国行当思我耳。”
此句出自先生之《少年中国说》。
最后,我们仅以
“少年智则国智,少年富则国富,少年强则国强,少年独立则国独立,少年自由则国自由,少年进步则国进步,少年胜于欧洲,则国胜于欧洲,少年雄于地球,则国雄于地球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