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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国北部城市,苏格兰首府,经济和文化中心。在苏格兰中部低地、福斯湾的南岸。面积260平方公里。1329年建市,1437—1707年为苏格兰王国首都。造纸和印刷出版业历史悠久,造船、化工、核能、电子、电缆、玻璃和食品等工业也重要。随着北海油田的开发,又建立一系列相关工业与服务业。重要的运输枢纽,航空港。城东北临福斯湾的利斯为其外港,是福斯湾港区大港口之一。文化古城。十八世纪时为欧洲文化、艺术、哲学和科学中心。有1583年建立的爱丁堡大学,还有古城堡、大教堂、宫殿、艺术陈列馆等名胜古迹。广场上有各种纪念碑。国家图书馆藏有大量书籍和名人手稿。旅游业兴盛,是英国仅次于伦敦的旅游城市。
爱丁堡是一个历史悠久、风景秀丽文化城市,依山傍水,地貌多姿,素有“北方雅典”之称。也是苏格兰首府和医疗、司法、银行保险、核能及电子研究的中心。该市人口44万。始建于公元6世纪,12世纪建成。有“欧洲最美丽城市之誉”。
爱丁堡(Edinburgh)是一座黑色的古堡之城,是苏格兰的首府,而爱丁堡城堡(Edinburgh Castle)是爱丁堡市的象征,可见爱丁堡城堡对于爱丁堡来说就象大笨钟对于伦敦来说一样,是整个苏格兰的精神支柱。
爱丁堡城堡曾经是堡垒、皇宫、军事要塞和国家监狱,因此防御就显得犹为重要,现在在古堡的城墙上,还能看到整整齐齐地安放着一个个乌黑的古炮,炮口和当年一样一致地对着福思湾河,演绎着古时防御森严的紧张气氛。
爱丁堡城堡在6世纪时成为皇室堡垒,1093年苏格兰的玛格丽特女王逝于此地,爱丁堡城堡自此成为重要的皇家住所和国家行政中心,延续至中古世纪一直是英国重要的皇室城堡之一,一直到16世纪初荷里路德宫(Palace of Holyroodhouse)落成,取代爱丁堡城堡成为皇室的主要住所,不过爱丁堡城堡依然是苏格兰王室的钟爱之地,依然是苏格兰的重要象征。
1707年英格兰和苏格兰的国会合并后,苏格兰的王冠、宝座等王室宝物就陈列在此。1996年,古代苏格兰国王的遗物——最著名的命运之石,在被英格兰扣押近700年归还后也保存在这里。城堡内着名的Mons Meg炮于1449年时在比利时建造,经过200多年多次战役后,于1829年重回爱丁堡,现在安置在城堡地窖(Castle Vaults)中,爱丁堡城堡同时也是苏格兰国家战争博物馆、苏格兰联合军队博物馆之所在地。
爱丁堡好玩的地方
圣十字架宫圣十字架宫原来是一座寺院的宾馆,17世纪时,经一再改建、扩建,成为国王的行宫。夏季,英国女王或王室成员便来此小住避暑,此时,圣十字架宫就挂起王室旗帜,停止对外开放。
圣十字架宫中有个画廊,挂着苏格兰历代君主的11幅画像,这是17世纪末一位丹麦画家用三年时间完成的。圣十字架宫也是古代宫廷阴谋与残杀的见证。
塔楼上的房间有内部梯道相通,达恩里与苏格兰玛丽女王的居室就在这里。玛丽女王的秘书里齐欧在塔楼内被刺56刀身亡,现在这里还挂着一块牌子作为标志。
皇家麦尔大道
皇家麦尔大道在苏格兰语中,由城墙围起来的城市或村庄称为“伯拉”。爱丁堡的原泽音为“爱丁伯拉”,这里过去就曾是一个四周为城墙环绕的城市。与此相同,以现在的圣十字架宫为中心的“伯拉”至今仍然完整保留。连接这两个“伯拉”的便是皇家麦尔大道。这里不仅保留了过去街道的原貌,还有众多的名胜,因此游客络绎不绝。与以普林西斯大街为中心的纽敦(即新城)相对应,这一带被称为欧尔德敦(即旧城)。
皇家麦尔大道只是俗称而已,其实它是由四条大街连结而成。城堡前的一段坡路称为卡斯希尔,再向下便改称劳恩玛卡特路了。从这条路与乔治二世桥路的交叉口开始又称海尔街。此处附近图书馆与书店较多,法院与圣贾尔斯大教堂更是营造出一种庄严的气氛。但继续向东,餐厅与礼品店渐渐多起来,街道也变得嘈杂喧闹。下了坡之后,行人逐渐稀疏,周围多是中世纪的建筑,这便到了卡农凯特路。当道路两侧的房屋逐渐稀少之时,在路的对过便可见到圣十字架宫了。
苏格兰国立美术馆
苏格兰国立美术馆(national gallery of scotland):在这里收藏了欧洲从文艺复兴时期到十九世纪的绘画和雕塑精品。还能有幸看到凡高的两幅真迹,整个苏格兰只此一家,不容错过。
爱丁堡城堡
爱丁堡城堡是爱丁堡甚至于苏格兰精神象征,耸立在死火山岩顶上,居高俯视爱丁堡市区,每年八月在此举办军乐队分列式(military tattoo),更将爱丁堡城堡庄严雄伟的气氛表露无遗。到爱丁堡旅游的人都不会错过爱丁堡城堡,因为它位于死火山花岗岩顶上,在市中心各角落都可看到。爱丁堡城堡在6世纪时成为皇室堡垒,爱丁堡城堡自此成为重要皇家住所和国家行政中心。
爱丁堡的魅力,在于它的古老。它于6世纪就成为苏格兰皇室的堡垒,比英格兰的利兹城堡早200多年,比温莎城堡早400多年,比德国的海德堡城堡更是早600多年。后两个城堡我也造访过,若论其古韵,显然都不如它。从古代战争的意义上说,爱丁堡无疑是最坚固最险要也最难攻克的堡垒。它筑于一个海拔135米高的死火山岩顶上,一面斜坡,三面悬崖,只要把守住位于斜坡的城堡大门,便固若金汤,敌军纵有千军万马,对它都无可奈何。这也是其它古城堡难以匹敌的。
最让苏格兰人自豪的,是它在政治和文化上的位置。爱丁堡曾是苏格兰一国的政治、文化的中心,这是哪个古城堡都不曾有过的地位。也正因此,它经历了许多苦痛和沧桑,政治和军事的斗争,使它始终处在中心角色的位置。苏格兰和英格兰的漫长的争斗历史中,爱丁堡人表现出来的强悍和不屈的精神,体现了整个苏格兰人的精神风格。但这种历史品格和传统精神,现在我们似乎已无从体验。中世纪以来的各种兵器和军装,那5英尺长的稀世巨剑,都只能作为城堡中的展品显示,那门于15世纪制于比利时的著名大炮,在经历了200多次战役之后,现在只能被安置在城堡的地窖里。
苏格兰人的历史风貌,只体现在城堡上的古炮、城墙、战争纪念馆和博物馆之中。名副其实的“刀枪入库,马放南山”。在追求和平与发展的时代里,我们可以触摸得着、感受得到的,则是一种文明的创造与建设。这种创造和建设,有悠久也有现代,成果都让爱丁堡人自豪。建于420多年前、全世界历史最早的大学之一的爱丁堡大学,使他们感到骄傲,他们的大学教育具有开创性;三四百年前就开始建造十几层的高楼,使他们敢于调侃美国人:那时的纽约,不过是个小村庄和贸易站!我们已看不到战争造成的破坏,却处处看得到建设带来的美丽。王子大街的繁华与现代,王子公园的和平与妩媚,都给该城百姓舒心的文明享受。连我们下榻的那一溜私人旅馆,每家都有近百平方米的后院花园,围墙之内种着多种花木和茵茵绿草。我放下行李,拉开窗帘,即见几只松鼠、鸽子和麻雀,和谐地在园子里跳跃觅食。
登上住处后面的卡尔顿山,鸟瞰爱丁堡全城,又别有一种美感在。和煦的阳光下,西面不远处,古城堡肃穆而凝重;北面约3里外的海面,景象平静而蔚蓝———这是我看到的纬度最高的海景。山顶上遍种的绿草坪,显示了和平气象的可爱;那门永远闲置的古炮,更表明了战争远去的美好。归途中,我们来到苏格兰和英格兰的分界处,只见两块足有两人高的巨石立于路中间,南北两面分别用英文写着这两个邻邦的名字,它们作为永恒的界碑,见证了两者曾为敌曾为友的恩恩怨怨。如今,我却仿佛感到,它们只能接受一种事实,那就是和平,永久的和平!已经成为全英公民的这种共同意识已经坚不可摧,一个由英格兰、苏格兰和北爱尔兰组成的联合王国,无论何种分离势力怎样希望倒退、分裂,都是枉费心机的徒劳。虽然有少数苏格兰人,曾经游行示威,要闹独立,但不合主流民意,也就成不了气候。又一次过访爱丁堡,又一次领略了和平的美韵。
爱丁堡新城
18世纪末,设计师詹姆士·克莱格斩露头角。他曾提出一份城市规划图,采用了单纯的左右对称的方案,简洁明快。爱丁堡依此方案开始建设。
新城便由此应运而生。该商业街区以普林西斯大街为中心,两端连结了夏绿蒂广场与安德鲁广场。当时,普林西斯大街是富商与贵族们的住宅区,普林西斯大街公园也是只对本区居民开放的私家花园。
因此,该公园的钥匙就成为社会地位的象征。不过,现在公园已对公众开放,普林西斯大街也成为苏格兰数一数二的商业购物街。
王子街
爱丁堡最繁华的街道,店铺林立。王子街把爱丁堡分为新旧二城,北面分为新城,南面为旧城。新,旧两城之间有一座长条山丘,天然壁垒分明。王子街素有“全球景色最佳的马路”之称。全长不过一里,许多华丽摩登的商店汇聚在此条马路旁。南侧则是一片青翠的绿地,东端尽头是王子街花园。
古堡下的王子街花园风景如画,里面屹立着苏格兰著名文学家司各特的纪念塔。在花园的另一块绿地上,伫立着蜚声世界的苏格兰钟,其主要结构设于地下。此钟建于1803年,分针长2.4米,时针1.5米,钟面直径3.5米,花钟图案由2.4万朵各种鲜花组成,每1分钟就有一枝杜鹃花跳出来。据称,它是世界上最大,最独特的一座花钟。
每到文艺节期间,王子街花园群花怒放,甚为艳丽,王子街公园内不时有穿上传统苏格兰裙的艺人演奏风笛。苏格兰美术馆也设在花园外。花园北面是爱丁堡繁华的商业街。新城北部有皇家植物园,占地30公顷,园内杜鹃花品种之多,数量之多,号称天下第一。